第171章 赢也是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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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良久，威廉缓缓开了口：“我确实不服不甘，但女神大人说得对，今日的结局是我自己作的选择，当初在陌铭选你作主人，而我依然执着于辰殿下的时候，我已经输了，咳咳……”

威廉的神情宛如壮志未酬心不甘，无法战胜陌铭让他心中始终有悍。

“难道，你的目标只是战胜陌铭吗？”我问。

他拧眉闭眸，轻轻叹息。

我笑了：“不是战胜自己吗？”

他微微一怔。

我继续道：“威廉，到底什么才是强者？当初，我无数次问过陌铭为什么会选我……”

威廉和凤棂在我的话音中一起朝我看来，是啊，这个问题一定困扰了整个狼神族，还有其他想得到陌铭的神族们。

我淡淡而笑：“陌铭说：他认为能做到他觉得绝对不可能做到的事的人，是强者。”

凤棂目露深思，笑了：“原来如此，原来因此陌铭认定你为强者，而事实证明，你确实是一个强者。”凤棂含笑看我，威廉依然目露不解。

“还不明白吗？威廉？”凤棂看向他，他的脸上依然带着丝丝迷茫，凤棂叹口气，说了起来，“当初夏小岚是一个凡人，进入仙域，所有人都认为她不可能通过测试，可是，她最后通过了，这就是做到了所有人都觉得她绝对做不到的事，陌铭判断强者的方法很奇怪，可是，现在却验证他的想法是正确的。夏小岚作为一个凡人，为什么能通过测试？为什么能一次次完成仙域学生才能完成的任务？威廉，强者不在于外，而在于内。”凤棂伸手指向了威廉的心。

威廉垂下脸，看向自己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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