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7：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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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中有几个”宫无渊垂下眼，眼神明显一沉：“都进了精神病院。”

百里兮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睁大眼。

“什么？”

“精神病院。”宫无渊半眯着眼，瞧着她：“疯了好几个了……”

“……………………”百里兮皱起眉，有些匪夷所思：“和夏非有关？”

“没证据，但……”宫无渊依然声音略显低沉：“确实都是在结实他之后，疯的，而那几人，都没有家族遗传，在这之前也没征兆。”

当然，最重要的是，警方都没查出什么。

当然也不会留下什么。

可是，这诡异的巧合，真的能只是巧合吗？

百里兮怔了几秒，抿起唇：“真的假的？”

宫无渊没答，只是又摸了摸她的脸蛋，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过她柔软的肌肤，像是无声的安抚。

百里兮的脸色变幻了几番，最后才深吸一口气，去抓住了他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然后无声抓紧。

“我知道了。”百里兮拧起眉，沉默了两秒后，才突然反应过来，猛地一抬头：“等等！”

宫无渊自然的垂眼望着她。

“上官细雨！”百里兮盯着他，脱口而出，伸手抓紧他的手：“他还在夏非那！”

“如果这些人疯了真的和他有关的话……”百里兮皱起眉，神色瞬间复杂：“那上官细雨岂不是……”

“所以，我有派人盯着。”宫无渊立即反手抓紧她，低声安抚：“没事，如果真的证实和他有关的话……这个女人刚好也是个好契机，也正好确定是不是那些女人疯了和他有关系。”

百里兮这才松了口气，但同时依然很担心的脸色略显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