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降临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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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之后他也老是走到哪里不是坐就是躺，不过已经比以前好很多了。

“我为什么会知道是永生？你是不是快死了？”

阿瑟弗洛雷斯的目光他真的太熟悉了，某个时期的他也拥有这样的目光，没有人不想活着，但一个人如果无法驾驭这种欲/望，就会被彻底啃食改变成一只野兽。你看，眼前这只不就是吗？杀了这么多人，就连自己的儿子都要充分利用完他的骨/血。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啊！！”被自己的父亲彻底否认的阿托亚失声痛哭，之前还尚存对父亲的幻想此刻全然破灭，“所以这就是你生下我的理由吗？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迪克和已经到达地下室的蝙蝠侠明白了目前事情的所有真相，可目前最重要不是声讨罪犯的罪责，而是怎么解决难题。

迪克眼神复杂的放开了阿托亚，转而只能问那个罪魁祸首：“所以要怎么解决那只大恶魔？”

阿瑟弗洛雷斯发出一声诡异的笑声，志得意满地说：“我主降临时，自然会吞食掉那只恶魔，祂之力量是你们无法想象的伟大。”

“光凭借血祭根本无法使祂降临赐予永生之泉，但如果能献祭一只大恶魔或许就能成功。”

真是个疯子，迪克捏紧拳头。

“所以，现在你们所有人都要帮我，帮我送我的儿子去死，来完成这个仪式。”

经典的火车轨道问题被赤裸裸铺设在所有人面前，送一个人去死能拯救这个城市，这个死去的人也都算不上什么好人，你们要怎么选？

几乎就在阿瑟弗洛雷斯说完后，得到一个不算答案的答案的黑漆漆骤然出手处理掉所有红名，没有人能再威胁他们，但那个问题依旧摆放在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