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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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禹善装扮成老奶奶的样子进入虚白空间，他以为，他的关心会得到姬笑芊的认可，他以为他离姬笑芊的心又近了一步。

圣芊苒，他的侄女，同时也是他的妹妹，几生几世，爱的人太多太多，而且全都是那两个人的转世，他很受伤。

他变回原样，挂在脖间的金色眼镜挂链闪着金光。太阳色是天圣的象征色，只有文家人才配戴有金色服装、饰物。

而圣芊苒之所以不配拥有，是因为她并没有得到文家认可，她是天圣的圣女，地位很高，不过地位再高也不过是个养女。

当他知道圣芊苒就是他的亲侄女的时候，他恍惚间，叹了口气。

是时候改变她在他心里的位置了，他们是真正的亲人，不可以超越的线加宽加粗了，横在他们之间变为了沟壑，那是他们永远不可能逾越的鸿沟。

而姬笑芊呢？和圣芊苒的脸长得一模一样，却也很不一样。姬笑芊不太爱笑，而圣芊苒……很少不笑。

她们是命运共同体，不可分割的，但是她们不能共生在一副躯壳之中。

一山不容二虎，姬笑芊的身体，总有一天会归还给姬笑芊的。

等到圣芊苒找到从前寄托的身体，她就会回到天圣来吧？十之八九会回来的。

只不过，他不能再渴望她成为他的所有物，他们是真正意义上的亲人。

不过，姬笑芊不是。

姬笑芊是人类，一个在人世间混得不错的人类。

既然忘不掉圣芊苒，那么为何不把姬笑芊留在身边，替代掉自己对圣芊苒的私欲呢？

可能很简单，说不定什么时候，他们俩就两情相悦了。

可能很难，谁说的准不是十年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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