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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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张全德抬起了头，那双眼眸中尽显失落神色。
“我……”
话到了嘴边他再次停住，嘴唇不禁在发抖，上下两边的牙床在咯吱作响。
坐在椅子上的他看着头顶那盏明晃晃的大灯，几滴泪水从眼里夺眶而出，身子在微微颤抖。
几秒后，他闭上了眼睛……
“还想继续隐瞒下去吗？”
看到张全德选择了沉默，沈晨发出质问。
他甚至有一种感觉：坐在眼前的张全德，根本看不清他内心真实的情绪。
他内心有悔过之心还是是毫无动容？
沈晨不明白。
审讯室内，张全德在沉默着没有做出回答，而沈晨则在一旁等待答案。
“咳咳咳……”
忽然间，审讯室内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只见，张全德猛地从椅子上坐起来，一手捂住口鼻，另一只手紧紧的揪着胸前，太阳穴附近爆出两根粗筋，眼睛内的眼白中也不由增加了少许的红血丝。
过了一会儿。
张全德微微摊开了那只捂住口鼻的手，手心中有一小团黄色的痰。
下一秒，他立刻捂住了手心。
“给你。”
当他再次抬起头时，一旁的沈晨递过一杯纯白开和几张纸巾。
“谢谢……”
张全德愣了几秒还是接了过来。
沈晨的这一举动让他感到了意外，刚刚还在斥责他的人在几秒钟后的转变，让他还有些许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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