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三章 妖魔与僧侣（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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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易秋当前的位面学识，他无法诠释关于位面本源相关的事情。

不过按照他所察觉的某些讯息，他觉得自己似乎掌握了位面最深邃的某一环奥秘：

就像凡物对于一个种族、一个国家亦或是一个文明的定义，总是不免充斥着一些物质之外的色彩。

而作为物质的最宏观和上级的诠释，位面自然也有其精神的内核。

它的直观反馈不仅仅是位面意识，或者说位面意识所表现的形态也不仅仅只是能够被超凡存在们观测的那些。

还有更多的、无法描述、无法记载、无法被否定的东西，在真实与虚假的夹缝里绵延着……

易秋不知道为何自己在异域传授物质界的相关传承，却能够令其汲取到本源力量的原理。

但是，他隐隐有所明悟：

就像位面意识对于异域神祇的极端排斥的原因一般，那些充斥着异域规则的神祇化身会污染位面的秩序。

简单来说，这是位面与位面之间的某种规则方面的博弈。

它有别于凡物所理解的侵略亦或是战争，反而表现出一种隐晦的、往往难以为凡物所察觉的特质。

但如果仅以这种不见血与火的表现，从而得出它温柔的本质，显然是不怎么正确的。

尽管易秋并不知晓那些规则被彻底扭转的位面，会出现怎样的变化。

但是从个人直觉所反馈的感觉而言，易秋感觉那对于位面而言并非是什么多么美妙的事情。

不过……

易秋看着显露在他面前的诸多位面，他那泛着金光的眸子中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

总有选择，无关善良亦或是邪恶。

因为总有一些色彩，并非黑与白便能够诠释的。

它复杂而交融，沉淀着凡物文明中某种独特的精粹。

或许对于那些远离人类文明的古老存在而言，那亦是一种人类特质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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