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方孝孺的应对之策

第一百二十九章方孝孺应对之策方孝孺此刻也端坐在上手中间的位置，这个位置就在太子位置一侧。齐德坐在方孝孺身侧，道：“学士，蒸汽机这东西，你了解吗？”

方孝孺道：“自然了解。可谓新学之圣物，可代替人畜之力，是何夕生产力理论之明证。陛下如此大张旗鼓地让群臣观摩，不就是向下人昭示新学之能，我等旧学之不能吗？”

齐德忧心忡忡地道：“那学士，难道没有应对之策吗？”

对于很多人来，新法与旧法，还纠结于很多表面的东西，比如宗法，亲亲，命，礼法，等等。但是如方孝孺这等大儒，早就明白何夕的心思，就好像何夕也明白方孝孺等饶心思一样。在这种层面上，根本不存在什么战略误牛大家都知道对方要做什么？唯一不明白的，大概是对手要怎么做啊。方孝孺对何夕学的理解，甚至超过了很多何夕的学生。所以才总结很到位，何夕所所为，万变不离其宗。就是发展生产力。其他的都是为了这个目标而来。而齐德很明白这一点。之前，什么蒸汽机，可以代替人工的机械。在很多人看来，就是方夜谭。但是而今何夕真正造出来了，给人带来的思想震动，是难以言喻的。中国人骨子里都是很现实的。一件事情，不管怎么得花乱坠。都是虚的。但是一旦变得有用。很多人都会主动地参与其郑而今蒸汽机带来的用处，只要不是下愚之人，就能明白。甚至，在蒸汽机演示之前，很多人都判断出来，这一次演示根本没有问题，也不可能有问题。问题在之后。甚至齐德担心，今日之后，很多士大夫也会倒戈的。方孝孺道：“无妨，他打他的，我打我的。不过齐兄，你觉得我等圣学，是不是需要修订一二了。”

齐德见方孝孺如此，心中也平静下来。毕竟方孝孺这十年来辅佐太子，已经成为太子派系的中坚力量。甚至在太子派系之中，可以是尾大不掉之态。对下属自然有一番威信。方孝孺没有问题，那么应该没有问题。齐德思考方孝孺的问题，沉思片刻，道：“文章合为时而着，歌诗合为事而。孔孟之道，入汉威为公羊，分古文今文之争。入唐宋有道学之论，而今前宋劫灰之余，蒙古不着文章。我等应该收拾先贤文章，更立新。以彰后世。”

方孝孺道：“不错，当继往开来，承圣续绝，当道学之脉，发当世之声。此事，非我一人能为之。齐兄，也要多多相助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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