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你是Z108，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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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背后两个警察锥子般的目光，丁南故作悠闲地溜达了一会儿，这才乘车离开。

警察为什么突然这么问？莫非是银发男的死与这类乐器有关？

还有，艺美公司的董事长先是帮阿雅做了整容、又认了她为养女养在身边。经过这么一番操作，方舟算是彻底改头换面。

如果阿雅说的是真的，她的亲生父母在她八岁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那估计就算阿雅坐在他们对面，他们也不会认识自己的女儿。

如果他这样帮助方舟是为了让当年那个不幸的小女孩浴火重生，那他如今主动帮助给方舟造成严重身心创伤的罪魁祸首又是为了什么？总不会是怕他出狱后受到攻击吧？

坐在车里，丁南一直琢磨着。

一开门，就看见暖暖正尽职地站在窗边，通过望远镜看着对面，一见他回来，就赶紧迎上来问：“没事吧？”

丁南摇摇头，一把扯下假发套扔在沙发上，去卧室换衣服，一边道：“她昨夜果然又返回酒吧了。还有，警察问我是否知道阿雅会不会弹奏琵琶之类的乐器。凶手很可能是用琴弦下的手。”

“嗯，利用琴弦做凶器，既方便携带又非常锋利。的确适合女性。不过，真的会是她吗？仅仅因为被骚扰就杀人？好像有些说不通啊。”暖暖站在卧室门外不解地道。

“也许凶手另有其人也说不定。不过现在她的嫌疑最大。姓张的呢？”丁南飞快地将一身短袖衣裤套在身上，从卧室走出来。

暖暖替他倒了杯水，递到他手里，道：“一直都没见出来。估计就等着改头换面呢。对了，丁哥，你刚才以真面目示人，就不怕惹火上身？”

“放心好了，我并不是怀疑对象。警察很容易识破我是男扮女装。与其弄巧成拙，还不如直接以真面目出现。”

“你是怕跟踪张德发的事被发现，对吧？”暖暖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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