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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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乘电梯上到层便提前下来，由步梯向上走。

“要是能给他身上偷偷放个定位器就好了。”暖暖小声道。

丁南：“他那么警觉，很难。嘘——”

楼道里忽然传来一阵说话声。

好像是昨天接待张德发的那个年轻男人。

丁南与暖暖对视一眼，把耳朵紧紧贴在墙上。声音听得越发清楚了，正是那个男人。

“张先生，您说您发现有人在跟踪您？”

张德发的声音：“是，让我给抓个正着。”

“什么人？之前见过吗？”年轻男人问。

两人的脚步声停了下来。

“好像昨天在你们公司见过。俩年轻漂亮的小娘们。”

张德发的声音里透出几分与他憨厚的外表不相符的猥琐。

“是吗？那两个女孩子？她们还敢跟踪您？”年轻男人似乎有些诧异。

张德发的声音有些不悦：“李秘书，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我咋了？！难道一看就是个强奸惯犯？”

“哦，我不是那个意思。您千万别多心。我就是奇怪，两个女孩子为什么要跟踪您呢？”

被称作李秘书的年轻男人轻轻的笑声里听不出一丝一毫的诚意。

丁南与暖暖紧贴在楼梯拐角下面一节台阶的墙壁上凝神细听。

这时，突然有东西掉落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

“什么人？！”李秘书厉声问道。

“是我啊，李哥。”一个低沉的女音从身后传来。

是坐在他对面的那个女子。丁南想，听得太专注了，之前竟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走路声。

此时若向后退，脚步声肯定会引起张德发他们的注意。

如果站着不动，又怕李秘书走到楼梯口这边来。

两人进退两难，只好继续一动不动地贴墙站着。

女子从他们身边经过时，微微偏过脸看看丁南，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并且加快了步伐，很快就上到了楼梯半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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