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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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娘，我希望你离开，离得远远地，忘了我，忘了九华宫，也忘了以前的一切。”
说完这话，瑶凌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要被抽干了一样。
重生以后，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样逼着杳娘离开。
“姑娘！”闻言，杳娘眼中的泪意是再也控制不住了。
在瑶凌说出她杀了傅芷荷的事情后，杳娘心里便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测。
只是，当亲耳听到瑶凌说要让自己离开的时候，她便再也控制不住了。
“姑娘，是老奴没用，连累了姑娘。”
瑶凌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儿：“杳娘，你快别这么说，要不是你，我早在来九华宫的路上便已经没了。”
“我的傻姑娘诶，说什么胡话呢。”杳娘连忙阻止道：“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
瑶凌心里一阵暖意划过，对自己，杳娘还是一如既往，只是如今这样的情况，她不得不将杳娘送走。
说起来，也是够惭愧的，刚重生那会儿，她便发誓要保护好杳娘。
可每次，她都不得不将杳娘送走，她也是够没用的。
“杳娘，是我没用，护不住你。”
“姑娘，快别说了，你要老奴走，老奴走就是，只是老奴不在身边的时候，姑娘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杳娘不是那种死心眼儿的人，不然不管在前世还是今生，刚到九华宫的时候，会说出带着瑶凌离开的话。
如今，也是如此，知道自己就算留下来，也不仅办不到瑶凌，反而会拖累瑶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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