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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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墨停止了哭泣，凌墨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但是当宋九龄把自己的头放到她的肩膀上的时候，凌墨的心一下子静了下来。

宋九龄是个好人，很好很好的人，她的心中还有着梦想开出的花。所以凌墨觉得，用宋九龄的命来换自己的一条命，这不划算。

凌墨直起身子，宋九龄抚了抚自己凌乱的头发，胸前的布料上是泪留下的水渍。凌墨起身去把门关上，站在宋九龄的面前。吸气，呼气。少年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眼眸中似乎又有某种东西又亮了起来。

“宋姐姐，你怕死吗？”

“怕啊。”宋九龄看着凌墨，“又有哪个人真正的不惧怕死亡呢？”

“听好了，宋姐姐。我只说一遍，一会这里会发生火灾，原因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你接下来，会.....会.....”凌墨的嗓子突然发不出来任何声音，“啊啊啊啊啊啊！”紧接着是头疼，是在颅内针刺般的刺痛。凌墨因为疼痛蜷缩在地上，眼前的事物变得模糊起来。

“不可以告诉别人噢。这是，我们的秘密。这次给你一点小惩罚。”是一个少女的声音。少女的声线干净清冷，又是一种高远宁静的空旷，烟雾般虚假而又真实。

凌墨总感觉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但凌墨想不起来。那好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久到山河破碎，风雨飘泊。

我好像认识她。凌墨想着。转瞬间的残影从眼前拂过，随即便是无尽的黑暗将其吞噬。

“应该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估计是长时间睡眠不足导致的间歇性大脑昏厥。多休息休息就好。”耳边传来的是一个粗犷深厚的男声。

“没事就好。这小家伙刚才在审讯室本来想给我说点什么，突然就昏倒了。”这次是宋九龄的声音。自己好像被送到医院来了。

凌墨挣扎的起身，残留的痛感让凌墨仍然有些抽搐。宋九龄和那个男人在外面的走廊上。

凌墨打量着自己所在的地方，床头上J大附属医院的标志显得格外明显。J大，自己没记错的话，他应该也在J大。

“行了，他在我这再留观半天吧，以免出现什么问题。”

“好，那我先回警局了。有什么事情联系我。”

男人的脚步声逐渐接近，凌墨这才开始细致的观察那个男人。

男人的皮相长得很是不错。温厚的眼眸加上深沉的嗓音带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白大褂在他身上相得益彰。一米八几的身高显得高挑，唯一不足的是，男人好像不怎么刮自己的胡子，眼眶周围是浓浓的黑眼圈。

“醒了？我叫李玹雨，是你的主治医生。”李玹雨给凌墨接了杯水。“先喝杯水，润一下嗓子。”

凌墨接过了水，抿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润湿着嗓子。

“虽然告诉宋警官你是因为过劳而导致的症状，但是我对你的身体检查，倒是获得了一些有意思的结果。”李玹雨靠在窗边，从书桌上拿起了凌墨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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