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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似乎有点，不太合适......
但是汪洁并没有要收回的意思，仍然玩味的盯着苏柔。
苏柔也没有拒绝回答，也不生气。
“我也不知道。”
她握着杯子转了转，低沉的目光里有一抹暗淡。
这是汪洁没有想到的回答。她说还是喜欢着他，或者说已经不喜欢了，汪洁都自信能看出她有没有说谎。
但汪洁看着她暗淡目光里的一点空洞，这时候的她似乎是这次会面里最真实的她。
她没有说谎。
在ZT大厦第一次见到尽深的那天夜晚，苏柔快乐的睡不着觉。
在拿到那个剧本后，即使很多地方枯乏无味，苏柔仍然通宵读完了它。
在拆开他所有生日礼物后，她每天夜里都抱着那只兔子入睡。
她将那套西服挂起来，吃饭的时候如果没有荤菜，她就看看它①。
但是，自己喜欢他吗？喜欢现在这个尽深吗？她不知道。
其实她喜欢的是过去那个尽深，还是没有清理干净的伤口里留下的脓水凝固成的一个郁结。她也不知道。
都怪时间过得太快了，时间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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