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一件陈年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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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立言拆开一包软华子，自己叼了一根，也递给蔡伟伟一根。

蔡伟伟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又有些犯困，并没有拒绝胡立言的好意，客气地道了声“谢谢”。

胡立言先给蔡伟伟点燃烟，再给自己点，一边吞吐着一口烟雾，一边忧心如焚地说：“这都开老远了，怎么没见着一个人影？小毅不会出事了吧！”

蔡伟伟敲了敲天窗，建议道：“言叔，要不打开天窗，你站着拿手电筒到处射一下，看看有没有发现。”

“这倒是个好主意。”胡立言点头道。

他打开天窗，刚探出头去，就觉得寒风凄紧，这鬼天气，谁能在外面待得住？

“中秋之后，昼夜温差大，我三弟都是怎么过夜的？不会就这么没了吧！”胡立言揪心道。

“说不定躲进一个破房子，说不定借住在一座小庙里，反正人应该还在的。”蔡伟伟安慰道。

胡立言长叹一声，拿着手电筒随意地射来射去，射到好几处黑影都以为是侄子胡毅，又盼望着是三弟胡立功，大声叫唤却都没收到回应。

因为连续叫喊无果，寒风又实在猖狂，胡立言只得缩回车里，把天窗重新关上，颤抖着双手又点燃了一根烟，才让颓然的心情舒缓了一些。

离集镇越来越远，房屋更加稀疏起来，道路也越发险峻，蔡伟伟不免反思道：“说起来这事得怪我，不应该把我的执念跟胡毅说的。”

“怎么能怪到你头上来？”胡立言劝解道，“说不定还真像你说的那样，他们父子俩现在已经在哪座小庙里团聚了。”

“但愿如此吧！”蔡伟伟长呼一口气说。

“对，这叫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胡立言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说。

“言叔，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吧！”蔡伟伟纠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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