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海风是信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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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州岛的某处海岸边，一老一少并列着蹲坐在一起。

海风吹拂，发丝轻舞。

满脸皱纹的老人吸了一口烟，看向远方海天相接之处，向身旁的女孩问道。

“慧知啊，你觉得是大海宽阔还是天空宽阔呢？”

她那因为年岁渐长而浑浊的眼睛里，似乎隐藏了千百种情绪，又似乎什么也没有。

思绪纷乱的女孩眼神有些闪躲，下意识向一旁挪了挪，答道，

“当然是天空啊。”

收回目光，老人转而深深看了她一眼。

哀伤，释然，怜爱......种种情绪在这双浑浊的眼睛中闪过。

稍作停顿，老人才继续开口，

“我们慧知长大了......”

她伸出手，抚摸了一下女孩的短发，注视着她。

“人生在世，会遇到千百般糟糕辛苦的境地，但只要想到还有一个人无论如何都会支持着你，所有的烦恼就会消失。”

“这就是人生。”

“我会一直支持你的，所以你就按你的意愿去生活吧。”

言毕，老人颤颤巍巍站了起来，佝偻着腰往回走去，留下女孩看着她的背影怔怔出神。

眼角微红。

海水拍打着海岸，潮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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