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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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缦珠，你很喜欢昨天的那个小孩？”
马车里，刚刚与江谨纭迎面而遇的两人相对而坐，男子半靠着，慵懒味十足。语气也懒散了些。有种说不出的魅惑感。
马车缓缓驶入宫中的方向，顾承意眸色黯淡，看着对面安静坐着的月缦珠。
笑道，“你在她身上的眼神停留了很久……就是不知道，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她很干净。”
半晌，月缦珠才缓缓的吐出了四个字，眼神里充满了冷漠，却又多了一丝柔情。看着顾承意不明所以的双眸，便对上了他的眼，解释道。
“不过小孩而已，能有什么心思。”
“不是，承意，我的意思是，她在黑暗里，却没成为黑暗的人。”
“你是说……她是宫里的人？”
“嗯。”月缦珠点了点头，笑道，“听闻禹都早些年为了依附我们大盛为避风港，曾送质子与我大盛滞留十年之期以示诚心，那质子便为嫡公主，来大盛时不过还是个七岁孩童。想来今时应该也是十七，你镇守边关也数十年，没见过她也是正常。”
“江谨纭？”
“嗯。”月缦珠点了点头，见顾承意若有所思，便不再多言。
……
大抵是所有被雨洗礼过的地方，都充斥着一种沉重的朦胧感，尤其是后宫的西苑，些许背阳，更是显得极为沉闷。
江锦芸静静的趴在窗子上，痴痴的望着外面落下的小雨点，不知道在思绪什么。
“公主，公主……”青玉跌跌撞撞的跑了来，但见江锦芸此般神态，步子便停了下来。
“你怎么了？”青玉的语气柔了下来，静静的坐在了江锦芸的身旁。
“我种的花，好像又死了。”江锦芸语气淡淡的，不难听出有一丝难过，却又带着无可奈何的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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