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一百八十五章瞬间当中就被打碎了
第二卷第一百八十五章瞬间当中就被打碎了
没有坐公交车,只是顺着协合医院旁的路向前走,茫然四顾,一切对于我来说,都是陌生的,来北京也不是第一次了,总是没有让自己溶入这座城市,我离这座城市还是那样的遥远,是否如诗人西哲心里的耶路撒冷一样。只有一种感伤,帮我的人走了,悄悄的走了,是否他带走的只是一个梦?我真的不知道,我想西哲应该回来了,他可知道我没有回到北京,所以他也没有和我联系,我们是大学时最好的朋友,只是在北京偶然相遇,又一次走到了一起,可是就是在这座很大的城市里,与西哲的相遇是不是上帝早安排好的,我这样说,不是一种唯神论,而是认为与西哲相识到现在已经很多年过去,在我的心里,我时常变化着对他的认识,而他是真心对我,这是我能感觉到的。
一时间没有了爱人,也没有大学时最好的朋友,我是落寂的,这份落寂谁又能读出?走着,慢慢的走着,没有方向,前面的路是否还能在脚下,要是夏嫣不来北京的话,现在的我还在小屋里改写着剧本,是夏嫣的到来打乱了我的思绪?我没有这么认为,相反我的心里有了一份愉悦,这可能是夏嫣想不到的,一个长得如冷珊的女子又一次在我的面前出现,虽然冷珊我知道了她是我的妹妹,那又能怎样?一切爱情的开始都是美丽,无论世人怎样去看,过程还是存在。
在天国的冷珊不会知道我心里的痛苦,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这真的一个天大的笑话,就是这样的一个天大的笑话让我体会到了,冷珊走了,对于冷珊来说,离开这个人世间是一件好事,活着人的那种痛苦,死去的人怎么能知道?
有时一个人在心里存在着美丽的梦时,不想让自己从这个美丽的梦中醒来,醒来后,所以一切的往昔都在脑海里出现,这时的我那个叫唐壹的男子就是这样的。
走了好半天,我是在北京的春天里走向另一个自己吗?刚到我出租的小屋没有多远时,光然打来了电话,很长时间光然都没有和我联系,她的出现与离开好像如花开花落一样,来无声息去也无声息,当她说我在未名湖边站了很长时间时,认为我是一个有梦的男子,而我却对她说,那时的我在读雪,一种她不会能懂的雪。
开始我在电话没有说话,我不是生光然的气,在电话那端光然说,唐壹,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生气,你想多了。
真不好意思,离开公司也没有和你说一声,我开学了,所以没有和你说。
这是光然的借口,那段时间光然和梅子晨走得很近,有时梅子晨把她叫到自己的办公室一说就是很长时间,我也不知她们在说什么,从梅子晨办公室出来的光然见到我时,脸上明显的有了份不自然,这是让我疑惑的地方,我和光然虽然相识但不是很知心的朋友那种,在北大的校园里我们也是偶然的相遇?我不会这样认为,后来所发生的事,还是让我有些迷惑的,那就是有一天画家郁风来问我画的情况时,我还没有到公司,在前台郁风与光然很亲热的说着什么,在电梯转角处,我看到公司的前台有个男人正背对大门,所以我在进到公司时,郁风根本没有看到我,当我站于他的身后时,他在光然面前还眉飞色舞,我不知光然是否感觉到我的存在,只是一瞬间,我看到了她的妩媚、轻俏。对光然当时有了这样的认为,有些不可思议,站了很长时间,郁风才知道一个叫唐壹的男子的存在,光然开始不好意思,她说,郁先生是来找你的,见你还没有来上班,所以就在前面和我聊了一会儿。
光然这样说,我也没有说什么,我在他们面前站了很长时间,他们当作我根本没有存在一样,这是让我心里最不舒服的,光然话音刚落,郁风就说,真不好意思,唐壹又来打扰你了。
公司的门向任何人敞开,公司又不是我的,郁风他想来就来,何况以前他还曾做过梅子晨一段时间的情人,我把郁风当成曾经是梅子晨的情人是对他的高看,说明了他就是鸭子,当我想鸭子时,身上有了冷汗,诗人西哲,他与画家郁风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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