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推入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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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答应你，只要她安分，我便不会动她。”沈清欢摩挲着手中的玉牌道。

送走了沈清茉，沈清欢立在窗前，想到一个主意，想试一试秦氏。

这日正是清明，因为今日有祭祀先人的习俗，众人也有了对鬼神的忌讳，傍晚问安的时候，赵氏并没有多留几人，只说了几句话，便让众人回去。

沈清欢出来后，见到秦氏和沈清然就在后面，似乎是无意的说向着南枝道：“这桂香将将走了，又生在那样的家里，这清明怕是要凄凉了，待回去你给她烧些纸钱吧。”

“是。”南枝应下，沈清欢看不到秦氏的神情，却感觉她的脚步似乎是顿了顿。

沈清然似乎也察觉出秦氏的异样，轻轻唤了声：“母亲？你怎么了？”

秦氏微微摇头，望着沈清欢的身影道：“不过你大姐姐说的是，桂香那丫头可怜，该给她烧些纸钱。”

“母亲！”沈清然微微一惊喊道：“桂香不过是个丫头罢了，母亲何必为了这种人费心。”

秦氏声音冷了下来：“这些不用你管，回去好好在房中呆着就是。”

沈清然愕然的看着秦氏，很是不懂。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外面是更夫打更的声音，现在已经一更天了，秦氏吩咐在芙蓉苑烧的纸钱也烧的差不多了，下人们正准备离去，却听到一个僵硬的声音道：“谢谢……”

“谢什么谢，我是烧给地下……”那人说着忽的一噎，僵着脖子抬起头来，却见到一个衣衫褴褛的人站在她的身前。

在往上看去，那人脸色惨白，披散着头发，宛如恶鬼。

“你……啊！鬼啊——”

妇人惨叫一声跌坐在地上。

听到她的惊呼声，还未睡下的诸人皆赶了过来，将简妈妈扶了起来，询问：“简妈妈，怎么了？”

来人拿着烛火走过来，简妈妈伸手指着前面，颤着嗓子道：“桂香……桂香回来了……”

“瞎说什么？哪有什么桂香，她不是……”那人说着一顿，也慌张的看了看周围，确定周围什么都没有，才合着几个人将简妈妈扶了起来。

“好了，你睁开眼睛看看，刚才定然是你看花眼了……”

听人这样说，简妈妈终于大着胆子睁开了眼睛，可是一睁开眼睛却看到桂香就站在那里，再次惊叫一声晕了过去。

此时众人也见到了桂香，也不管简妈妈，丢下人，撒腿就跑，却听到身后桂香空灵的声音道：“冤有头，债有主……”

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就是已经睡下的秦氏，也起身查问：“外面出了什么事？吵吵闹闹的。”

听了下人的回禀，秦氏呵斥道：“无稽之谈！”却也不曾出门，一直躲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