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输了当你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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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你过敏，过桥，我看你太过分了，都别拦着我，我脱了官服干死他，来来来。”钱大人看仵作狗嘴吐不出象牙，现在还搞出些听不懂的唬人，他有些气急败坏。

“大人，您别急，您记得去年你找到我时那个书生是怎么死的吗？”仵作也不慌张的问

“你不是说是因为他和毛待在一起，让毛堵住了口鼻，憋死的吗？”老刘先替钱大人回答了问题。

“对，那是通俗易懂的说法，这种症状有个统一的名字，我叫它过敏，比如说我们有时候会起荨麻疹，湿疹，其实这些都是过敏的一种，说白了，就是这种人，生活中会对某一种甚至一类东西有反应，反应小一点的就是痒痒，大一点的会全身红肿，更严重的就会危机生命，这就是过敏。”

“对对对，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我的脚一穿鞋就痒痒。我是对鞋过敏。”钱大人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

“不，你这是脚气，和过敏关系不大，可能是脏。”仵作回了一句

“你，算了，那过敏和王员外儿子的死有什么关系，就算是，你怎么知道是别人害的，你又为什么偷尸体？”钱大人开始有些相信这小子了，很认真的询问着。

“我也不知道，我猜的！”

“我是给你脸了，都别拦着，我要弄死他。”钱大人又急了，看着站在远处的老刘，示意让他拦着点自己。

“别急，你这泼猴，猴急猴急的，听老衲给你讲啊。就像刚才说的，过敏的人会全身红肿，起小疹子，呼吸困难，这些都从去年那个书生的死状上能明显看出，最致命的是，过敏会导致咽喉肿起来，最后堵塞气道，窒息而亡。我那天路过坟地，职业病犯了，听说王员外家的孩子每一个能活下来的，就想着肯定有什么问题，我就撒了谎，说是有人害的，但是现场验尸时间不够，我就把尸体偷走了。”

“哦，那倒也是情有可原，我呸，原个屁，你就猜测就能偷走尸体，让人家那么难受，说，尸体在哪？”

“尸体不在我这，我找人帮忙查验去了，你放我走，最迟明日，我就带着尸体和结果回来。”

“你还讲起条件了，你投了我儿子，你还铮铮有词的，今天你不把我儿子还给我，我现在就杀了你。”一直没说话的王员外看钱大人对这货也没什么办法，直接要自己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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