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盛装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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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婧有些奇怪，又将裙子翻过来看一遍：“很好看啊，不过，要是你不喜欢也没关系，早点跟我说，反正再做一条的时间还是有的。”

“不。”她听到自己声音颤抖的开口，“我觉得很漂亮。”

“那你快去试试看！”

轻歌点点头，装出往日乖巧安静，接过裙子走进寝室的洗手间。

裙子设计简约大方，并不难穿，她动作僵硬的拉上拉链走出来，白婧看到她，眼中闪过一抹惊艳。

“真好看，轻歌，这条裙子很适合你。”

轻歌看了眼白婧脸上的笑，抿唇，视线落在对面的落地镜上。

她一身粉色纱裙，端端立在那里。

满头的卷发披散下来，细碎的钻石熠熠生辉。

可她完全不觉得美丽。

她只觉得自己像个盛装的小丑，千疮百孔的心一滴滴的流血。

没关系，无人会注意到。

——

十一月底，Z市的燥热终于念念不舍散去，几场暴雨过后，冷空气来的猝不及防。

“啊切！”

这是她今天打的第五个喷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