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小华的仰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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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灯光暧昧，阴影丛生。奶白色的墙纸有些灰暗，只有表面连续相接，用金色描绘的菱形框散出点点碎金光，在各处交互闪耀。
“也或许从根本就不是什么特殊仓库的单子，我们所设想的不过都是白费！”
“当然也有这种可能！可这单子也太马虎了！看不出太多东西。当时填单子的人是谁？”
我嘴角含笑：“你自己看嘛！”
张弓眯着眼盯着单子下方瞧：“嗯。。。第一个字有点斜，笔划还都连在一起，不太清楚。中间这个字笔划好像很多，而且好模糊，更不清楚了。最后一个人字倒清楚，是‘明’！”
张弓抬头看向我。
“你再仔细看看！”我依旧笑着。
张弓又低下头，他皱着眉、眯着眼，把手中单子举起来，迎着顶上一盏灯的光线：“。。。第一个字好像‘苦’？‘若’？不，有两只脚。。。是‘黄’？中间这个。。。看不。。。”但随即他就如突然发现什么的表情，垂下了手，看着我瞪大了眼睛。
我知道，意料中的表情出现了！我提前做好了准备动作，对着张大嘴的张弓使劲地点点头，以表示他并没有看错。
“什么？是你们部门那个黄。。。黄耀明？”张弓还是叫了出来。
“没错！”我再次点点头。
“想不到是黄色狼！”小华刚才在旁边一直没吭声，直到这一刻。真不知道他脑子里整天在专注些什么，虽然我也蛮期待这种惊奇意外的效果。
“这我可真没想到！”
当初第一次整理时并没有看人名，因为并不需要注意这项，所以我一直不知道就是黄主任。昨天和小华找到单据时，才开始注意到这一点。当时我们也很惊讶。
“不过既然是他，那就表示不妙！”张弓撇撇嘴。
“是！这单子上只有一名入库员的名字，当时有没有其他人在场，无从知晓。但黄主任现在已经失踪，我们也问不到任何东西了。这个线索也暂时中断了。”
“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张弓相当懊悔。
“不过，刚才你说对厂以前事的了解，大多是从厂里老员工那里听说的，那么这件事他们是不是可能知道些什么？能不能问问他们？”
“他们所谓的了解也只流于表面的，还很喜欢吹牛，真实性堪忧。不过我会找机会去问的，但能不能问到什么就不能保证了。”
“嗯，我也没抱什么特别的希望！”
三人一时都没说话，室内顿时沉寂下来，外面的嘈杂声开始陆续传递进来，且越来越响。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坐着、听着、发着呆，思绪早就不知飘浮到哪阶云外去了。
突然音乐声瞬间在屋内炸响起来，直冲脑髓，我们都被惊到，几乎是同时朝门口看。门被突然推开，手端托盘的服务人员走了进来。
是位女性，上身穿白衬衫外套黑色马夹，下身是同色的超短裙，露出一双紧致修长的腿。走动时，在昏暗的屋如同两根移动的白色象牙筷。
这家店的店员好像都穿这种统一风格的衣服，应该是制服。她把托盘放在了茶几上，里面摆着几盘点心水果。她从托盘里一一地端出来，仔细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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