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一章 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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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石头的主人，自然就是出现在院子里面的张辰了。

“他都已经是鬼了，你还要这样对待他，似乎有一些不好吧！”

说完，张辰对着商严念了一句咒语，然后商严的鬼魂，就立马飘到了张辰那里，进了他手上的那个佛珠里面。

对面的商华冷眼看着这一切，并没有阻止，似乎是早就想到了一样。

掉在地上的匕首，被商华给捡了起来，然后又放进的内侧口袋里面。

他看上去，倒是非常的冷静，好像并没有因为张辰的出现，而有过任何的波动。

两人就这样对峙着，张辰没有再向前一步，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商华。

对于张辰的那个问题，商华并没有开口回答。他也是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除了刚才捡匕首的那个行为之外，就再也没有做过其他的事情。

“你究竟是人还是鬼？”

张辰看着商华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这是他很想知道的一个问题。

商严告诉了他一些事情，他自己调查了一些，但那还不够，他心中只是有一个猜测，但其他的还是得商华自己说出来。

那样，张辰才能够确定，他想这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而他也知道。商华是不会骗他的，都到这个时候了，再骗人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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