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四，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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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丽莉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一种恐惧感从内心不可抑止地涌动出来，对于游走在黑白两道之间的她来说，长期的耳濡目染，让她听说过很多道上的传奇人物。而其中比较著名的一位，就是被称呼为小结巴的家伙。

很多人的传说都是以讹传讹的，但小结巴在道上留下的事情却绝对是毫不夸张的。根据口耳相传，小结巴最擅长的事情就是讨债，所谓讨债，就是追着雇主确定的欠债者要钱要物。

这样的行当，在道上干的人没有十万也有八万，但能干出名号，能干出信誉的就只有小结巴一个人。干这行，需要的可不仅仅是手段，更要有灵活的头脑。小结巴之所以能被人推崇，进而在道上留下名号，就是因为他能把一件介于黑白之间的事情，干的天衣无缝。

对于一般欠债的大老板，小结巴最常装作农民工，或者雇三两个黑脸黄牙的老娘们爬塔吊寻死觅活。或者干脆堵在人家门口整天跟着人家上班下班。

当然，如果只有这样的能力，根本在道上称不上名号，会讨债的手段不过是一些赚点块钱的办法而已，真正让小结巴出名的，是他问人的技巧。

问人就是审人，但却绝对不限于审人，道上的人也要审人，无论是碰到敌人还是碰到朋友，想要问出个子午卯酉来，都免不了要用些手段，相比白道上的那些手眼通天的家伙，暗路上的人讨生活，通常都要靠消息，张家挖出个古墓，李家绑了个富翁，这都是能暴富的机会，但这样的机会可不是人人都会随口说出来的，所以，就有了小结巴这样的人。

问人，也是要有技巧的，问什么，就说什么，那是和谐社会，要问出一些人家不会说的事，就是技巧。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一种他接的暗活，就是刑讯。这种手段也是靠祖传的，小结巴祖上也是出过刑名师爷的，审人的手段都是写在书页泛黄的纸上一辈辈传下来的。自打认字之后，他就在父亲的口传心授之下，学着察言观色，学习如何沿着蛛丝马迹弄出自己想要的东西。

对于小结巴来说，自从八岁的时候，亲手用根钉子将一个要问的惯偷送入另一个世界之后，就意味着他已经正式踏入道上。对于这点，他是有自己的觉悟的，中国是什么地方，卧虎藏龙的地方，各种单传的技巧和法门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这些在旧社会演习下来的，一代代的知识，在一辈辈人的传承和提炼下，已经精粹到成为一门科学的程度。

有些人，会查看脚印，有些人，会玩微表情，而小结巴，靠的就是用人家的弱点相威胁，掏出对方心里的秘密。

至于眼前这个女人！小结巴看看被塑料手铐靠在椅子上的胡丽莉，微微一笑，从随身的挎包里，掏出一个旧文具盒，然后小心地打开盖子，从里面拿出一根长长的银针。

“叨扰了，我们也是为了生活！”小结巴一脸谦卑地走过来，看了一眼坐在凳子上，一脸惊恐的胡丽莉，随后小心地将手探向对方的衣服。

“你别碰我！”胡丽莉看到小结巴向自己摸过来，立刻挣扎着要躲开，但奈何她全身都被固定在铁凳子上，根本想要挪动半分都不可能。

“别闹，大家都是工作，你也知道我是谁，也该知道，我在道上的名号，咱们乖乖的，把方爷拜托的事情办完，我拿钱走人，您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不好吗？”趁着和胡丽莉说话的空，小结巴一把抓住胡丽莉的衣襟，用力一扯，胡丽莉单薄的外套就一把被扯开，露出里面镂空的胸衣和光纤洁白的腰肢。

“小结巴，我知道你也是道上有一号的人，你对我一个女人下手，你好意思吗，再说，我根本不知道张匡的底细，你就是弄死我，我也说不出来啊。”衣服被脱掉，让胡丽莉本能地感觉到了恐惧，虽然她曾经做过裸模，但作为女人，当裸裎面对陌生人时，仍然从心底里萌生出本能地恐惧感。

“要说呢，我还真是道上有一号的人，但你也知道，道上的名号算个屁啊，现代人，认的是钱，谁还认信誉，谁还认兄弟，谁还认老一辈的道义？我也想相信你，我也想觉得你说的话是真的，但我信不行啊，人家要信才行，人家信的是我小结巴的一门手艺，不是我的人品，所以，妹妹，委屈你了。”小结巴说着，一拉胡丽莉的裤子，露出脐下三寸的关元穴，手里银针用力插了进去。

关元穴是刺激人欲望的一个穴位，女人不怕疼的动物，生孩子的疼痛都能忍耐，一般的刀砍火烤不过是小菜一碟，所以，针对女人审讯，小结巴的祖上传下来到是另外一种截然相反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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