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人非鬼

那白毛老头只是微笑着看着吴风，半天都没有说一句话。

“那茅氏三兄弟自创建茅山一脉以来，到现在少说也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他们既然没有得道成仙，那肯定就是死了，你怎么说他们还没有真正的死掉，这又是什么意思呢？我说老人家，我吴风虽然是笨了一点，却也不傻，你可不要戏耍于我。”吴风急道。

那白毛老头依旧是微笑不语，看了吴风一会儿，竟也站起了身子，徐徐的说道：“老夫并没有骗你，因为老夫就是茅山一脉的创始人——茅盈！”

白毛老头的这句话犹如一个霹雳在吴风的头顶炸响，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仿佛停止了流动，他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白毛老头，张大着嘴巴，摇了摇头，身子晃了两晃之后，竟然往后退了两步，哆嗦着说道：“你……你究竟是人是鬼？”

那白毛老头嘴角抽动了一下，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淡淡的说道：“老夫之前就跟你说了，我既不是人，也不是鬼。”

“那你究竟是什么？”吴风依旧颤着声音问道，眼睛里全是惊恐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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