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章 红纸黑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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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阁下台鉴：舍下小儿秦源幸逢天姻，欣攀尊翁令爱张荷儿，遂成金玉良缘。定于金时金日，纳入府中为……”王氏开口照着婚书上念，只是念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一下子停住了，那个字在嘴里怎么也念不出来。

“为什么？是妻还是妾啊？”已经有人按耐不住，开始高声叫嚷起来了。

“嗨，你个笨蛋，前面都说了是纳，只有妾才是纳！如果是妻，那肯定是要娶！你没听这婚书上，既没有说秦晋之好，也没有说纳采日期之流，只用一个金玉良缘来打发了，那妥妥儿的就是纳妾啊！”一个看上去颇有“经验”的人大声嚷嚷道。

“嘘，你们都别说话，看王氏怎么说！王氏，这最后一个字到底是妻还是妾啊？这婚书听上去就不伦不类的，前面像是娶妻，后面又像是纳妾，这到底是什么，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给咱们一个准信儿吧！”另一人对着王氏喊道。

一下子大家都安静了下来，期待的看着王氏。众目睽睽之下的王氏更加羞涩了，声音喏喏的说出了最后一个字：“妾。”

“什么什么？我没听错吧？王氏说上面是妾啊？”

“我听着也是妾，还真是妾啊！那这张家两口子在这里干啥？人家都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了，还在这里闹腾，还能有她什么好儿不成？”

“……”

周围的人又开始了大声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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